果然不同的人喜歡的事就是不一樣,昨日到了久久沒到過的公共圖書館,以前覺得要看的書到看完,但數年後再訪,發現值得看的還是太多太多了。
昨天看的其中一本是契訶夫的短篇集<會說話的風>,裡面有一個ET曾說及的馬車伕的故事,內容講述一個馬車伕的兒子在一星期前死了,潦倒的馬車伕帶著瘦馬繼續討活,想跟客人說一下自己的兒子死了,客人要不漠不關心,要不出言奚落,寂寞的他唯有和瘦馬說話,馬踢一下腳,反更像一個人了。
不過,令我更有記憶的反而是會說話的風,故事說及一對正在曖昧的年輕人,一起滑雪橇,男生伺機向女生說"我愛你",女生聽不清楚,嚇得臉也發青的女生唯有和男生多滑一次,多滑很多次,甚至自己一個坐雪橇滑下,來證明風不會說話,戀情無疾而終。
都是相當好的短篇小說,沒有所謂突然的轉折,沒有多餘的情節,也像極契訶夫所說,"只要有槍出現了,就要讓它發射子彈"(意思)的說法一樣,很集中,言簡意賅。
另一本讀了的是宮澤賢治的<貓咪事務所>,故事大概是一名草根貓力爭上游(他們做的卻是文史的資料搜尋),卻被其他貓欺負,離間,最後獅子解散事務所,作者表示贊同獅子的做法。
這又算什麼呢?即是"見你咁慘,不如一鑊熟"?還是希望以後沒有了階級,不用再力爭上游,不再分白貓花貓虎皮貓灶貓,最後大家都失業,都不知道這是積極還是消極了。
好久沒看書,就用這作為第一篇偽文藝青年的札記,也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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